她可不想被野猫骑 谁又偷猫肉
“”陈延似乎低低说了句什么,太轻了,她没听清。
窗外的天完全黑了。段叶嘉缩在他腿上,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,还有她自己散发出无法控制的甜腥气。
她不想动。肉垫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,还是家里安全。理智告诉她该下去,该离他远点,昨天签下的离婚协议书还躺在抽屉里。
可猫的本能拽着她,发情期的身体贪恋这份靠近,人类的羞耻心在疲惫和欲望面前溃不成军。
陈延的手又动了一下,这次是挠了挠她耳根。那个位置刚好,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,耳朵抖了抖。
“脏死了。”他说,声音没什么起伏。但手没停。
“喵——”段叶嘉抬起爪子,想说什么,又无力地缩回去。
陈延眼尖的看到她渗血的肉垫,眉头皱起,沉声问她:“怎么回事?”
又想起现在得不到她的回答,只能先把小猫放在沙发上,然后找医药箱给她包扎伤口。
段叶嘉闭上眼躺在他怀里,身体里那股热意,一阵接着一阵。
她叹了口气,算了,先赖一会儿,她现在需要陈延来缓解不适,等缓过劲来再下去。
可身体不听使唤,越来越沉,越来越软。肉垫上的伤还在疼,可他怀里太有安全感,这几个月她已经习惯了。不知不觉间,呼噜声又漏了出来,这次没忍住,断断续续响着。
陈延垂眼看着她。脏成团的猫瘫在他腿上,肚皮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爪子无意识地虚搭着他手腕,是一种全然放松的依赖姿态。
他看了很久,然后几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手还搁在猫背上,没再动了。